許多人只是認識到比特幣的重要性,但從來不花。我認為人們還是應該嘗試著像現金那樣去使用一下比特幣”。Ausum Ventures的創始人Jeremy Gardner這樣建議道。
早在2013年,記者Kashmir Hill就嘗試過僅靠比特幣來生活。所以理論上來說,現在應該更容易。然而事實并非如此。六年后在舊金山,我發現雖然比特幣的支付基礎設施有所提升,但比特幣作為一種支付方式的使用,似乎在倒退。
于是,我決定在舊金山參會之前,必須向用比特幣生活的這位先驅者致敬。
在離開納什維爾之前,我聯系了Kashmir Hill,她很有禮貌地答應了見面。Kashmir Hill曾是《福布斯》雜志的一名記者,在2013年(以及2014年)她嘗試過僅用比特幣來進行日常支付。
我用數字資產來支付了去拜訪她的交通費用。我先是在Craigslist上嘗試著下單一輛自行車,但并沒有成功。除了打車之外,舊金山的山地很多,交通一直是個問題。平日出行,我更喜歡騎自行車。
然后,我想到可以通過Paxful來購買優步禮品卡。為此,我注冊了一家交易所(必須提供電話號碼進行身份驗證,但無需填寫姓名),并從BRD錢包中轉出了價值25美元的比特幣。和Marxsmith進行了一筆快速交易后,我發現賬戶有了25美元的優步積分。
下車后不久,Hill也到了La Boulangerie。我一眼就能認出她,她的發間有著綠松石的顏色。
我非常感謝Hill能同意與我會面。她說,她對那些決定僅靠比特幣生活一周的人感同身受。出于同理心外加這家面包店并不接受比特幣支付,Hill主動替我付了飯錢。我堅持要之后回請她一份丹麥奶酪和拿鐵咖啡,但她并沒有理會。她還告訴我說,如果她能記得Coinbase的登陸方式,她會把她公鑰地址發給我。
“我寫過一些文章,但后來幾乎忘記了比特幣,”她半開玩笑地說。
Hill是在2013年比特幣泡沫出現后,第一個主流媒體中嘗試以比特幣為生的記者。當時還沒有多少人知道比特幣是什么。當時有一些主流記者開始發表文章向公眾介紹比特幣。但對許多人來說,購買比特幣本身就是一種新奇的體驗。
Hill的主編希望她能更進一步:“不要只是購買比特幣。靠它生活一個星期。”于是,她就照著做了。
她笑著說:“做這個決定的時候很倉促,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很幸運。”
雖說決定看起來很隨意,但執行起來困難重重。她參加了舊金山著名的“比特幣100美元”的聚會,而聚會地時在20Mission的一個由毒品屋改造而成的黑客社區。之后,她又參觀了Coinbase的初創辦公室,當時的公寓房間里擠著三個人。
當她說到這里時,一個服務員給我們端來了拿鐵。后來,她和比特幣社區同化了。社區一周內給她打了一些比特幣,她就帶了50個多人一起去吃壽司慶祝。這頓十個比特幣大餐,幾年后也夠支付常春藤盟校的學費了。
2013年,當我嘗試著通過比特幣來生活的時候,我請了許多陌生人一起共進壽司晚餐。按目前的幣價來看,這頓晚餐價值9.9萬美元!
2013年的數字貨幣社區雖然人少,但很團結。Hill可以支付比特幣的途徑也很少,但她還是撐過了這段時光。同年,她的系列作品“I survived”中的最后一段話很好地概括了她的經歷。
我和她又聊了許多用比特幣生活的細節,我都默默地記在了心里。當我們的談話接近尾聲時,Hill給我留下了一條寶貴的建議,她說:“不要把焦點只放在自己身上。多去想想周圍能接觸到的其他人。”
離開La Boulangerie后,我坐上優步回到參會地點,與Jeremy Gardner約好一起討論他正在開發的一個新項目。當然,我們還會去參觀傳說中的數字城堡。
我們的安排很緊湊。當晚,他要去猶他州的帕克城滑雪。“你今晚可以到城堡來。或者這周晚些時候,有人會讓你進來,帶你四處看看。”
我們最終決定下午4點在Monarch俱樂部外會面。這是一家頗受歡迎的俱樂部,位于舊金山的中部地區和接受比特幣支付的Tenderloin地區之間。它在參會地點的步行距離之內。這對我來說是個好事,因為我的優步積分很低,而且會場沒有Wi-Fi,我無法使用Paxful/Bitrefill再次充值。
下午的剩余時間主要都是在準備以及主持一個小組討論上,之后我一直尋找一個USB-C的充電器來給我的手機充電,因為那天早上我的充電器丟了。會場的技術人員非常友好,借給我一個充電器,這是許多善意的舉動之一。
后來,Jeremy和他的商業合作伙伴Micah見了面。Micah在舊金山的Great Northern地區擁有Monarch和另一家接受比特幣支付的俱樂部。我們上了樓,來到他們的新項目的面前: 這是一家充當地下酒吧前臺的典當行,兩家店都接受比特幣支付。
Jeremy說,在這家店在關門之前,已經被抵押過一段時間。然而,他毫不猶豫地采納了地下酒吧這個想法。
他對舊金山只有兩個外號感到有些失望,就連納什維爾也有四到五個外號。他認為這座城市應該是美國新興的文化趨勢的引領者。
“這里的環境更親密、更舒適。它不像普通酒吧那樣經常進進出出,所以人們會呆更多時間。“典當行里陳列著廉價珠寶、褪色的銀器和完好無損的瓷器。顯然,典當行只是一部分,它為酒吧增添了一種真實而又神秘的色彩。Jeremy想為酒吧增添一些獨特的吸引力;同時,他也希望這個酒吧只接受比特幣支付。
“我希望人們能認可我的觀點。”他笑著說道。
Micah跑來跑去,測量并記下尺寸。然后他走到我和Jeremy面前,給我們倒了一杯白葡萄酒。
“對不起,只有白葡萄酒。”他說。“有酒就行。”Jeremy回答說。Micah繼續工作,留下Jeremy和我繼續談話。
“這很有趣。人們以前也這樣做過。但我不認為人們打算像現金一樣使用比特幣,人們更多的是把它作為一種價值儲存手段。人們不喜歡波動性。大家會追求一種穩定性。”
Jeremy不明白我為什么不選擇去囤比特幣。我告訴他,我只是把錢花在生活必需品上。但他認為,深入思考后會選擇持有而不是去花費比特幣。
我們打了優步去數字城堡。我問Jeremy,是否把自己當作是比特幣極簡主義者。在我們之前的談話中,他把比特幣和Friendster做比較。“不,我更像一個山寨幣的極簡主義者”,他說道。
不久,我們抵達了傳說中坐落在Petrero Hill的數字城堡。外面和普通精裝多層公寓一樣,城堡里充滿了數字社區的氛圍: 一個無拘無束的研發中心,千禧一代的居民在27歲的數字資產巨頭的資助下自由地工作生活。
“我們在這里有一家無人駕駛的人工智能汽車初創公司。我們進去時,Jeremy向地下室做了個手勢。“他們得到了一些資金,然后就搬走了。”他漫不經心地補充道。
上了樓梯,二樓的走廊從樓梯間向外彎曲,有數不清的沒有主人的房間。“Vitalik在這個房間里睡過很多次”Jeremy說道,而在我來之前他已經告訴過我無數次了。
“但這就是神奇魔法發生的地方,”Jeremy走到三樓時說道。在頂層,有一個休息區,里面有氈沙發、一座燃氣壁爐和一間廚房,廚房里有一個貼著木棍的冰箱。墻上掛著各種各樣的印刷品,包括Banksy的一些作品。我本想開玩笑地問他是不是原件,但我沒說出口。
Jeremy正準備收拾自己東西的時候,年輕的房地產經紀人Liz和Rachel走了過來。但她們都沒有涉足任何數字資產。
她們告訴我:“我們中的一些人不會涉足數字資產,但有其他人會。這是一個有趣的組合。”
我們聊了下關于我用比特幣生活的話題,我順便也提了下Jeremy最近的一次冒險活動。Rachel似乎是Jeremy的戀人,但她顯然并不知情。
“是的,這很酷,”他熱情地說道。他傾身在Rachel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那你什么時候回來?””她問道。“我不知道,”他承認道,“大概一到兩個月吧。”
后來,我問Rachel,Jeremy趕去機場搭優步時,他說的是不是真的。“絕對是真話。他說話算數。”Rachel說道。
Liz,人稱城堡女王,允許我在這里多住幾天,我想在這個星期晚些時候再去找她聊聊。在我第一次來這里的最后幾天里,我使用Bitrefill獲得了更多的優步積分。Bitrefill的操作比Paxful快很多,也容易很多;最多的KYC也就是電子郵件,而且可以從任何錢包發送比特幣來直接獲取禮品卡的代碼。而Paxful則要求將比特幣先存入賬戶錢包才能進行交易。
住在數字城堡的一個晚上,我和我的朋友兼同事Christian在Irish Bank共進晚餐。一開始我誤以為這家酒吧會接受比特幣,但最終他們還是允許我用比特幣進行支付。朋友和數字極客們的善意給我帶來了很多幫助,可能未來的一周自己還會需要其他人幫忙。
當我們吃完晚飯,回到Christian的公寓時,我已疲憊不堪。從早上6點起我就一直在路上。從和Hill喝咖啡,到大會,到Jeremy的酒吧,再到數字城堡的公寓, 我過得很充實并且見了很多人。
第一天我四處走動,但只花了很少的比特幣,而且沒有一個比特幣是直接和商家進行交易。Hill幫我付了早餐。如果她給我一個錢包地址,我會打幣給她。會議包括了午餐。比特幣也確實幫我支付了一頓晚餐的費用,即使是通過Christian間接進行購買。同時我也通過比特幣買了優步積分,這算是另一種間接的使用。然而,正如Christian說的那樣,我仍然需要去體驗一個完整的使用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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