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人工智能產業的發展,人工智能不再局限于PPT,而是走向了講故事、喊口號的道路,但部分人工智能企業也開始著重于項目落地,并推動公司的整體發展。
而在發展過程中,不乏會出現各種問題,這些問題,或許會成為茶余飯后的嘮嗑,但其中也不乏反思。
那么在2020年,人工智能行業有哪些槽點了?
1、華為今年肯定做到前三
華為早在2012年華為便進入了安防領域,但華為內部一直認為華為安防發展不夠快和突出,于是便在2019年上任了一位新領導,段愛國。他在華為工作14年,西歐七年、北非兩年,從波分網絡設計工程師到領域總經理,做的都是華為開疆拓土的事。因此華為機器視覺可謂華為安防的重新再出發。
上任之初,段愛國便放言:“華為不做到第一,不會退出”。今年2月,華為安防部門“悄悄”將名字更換成了一個更加時尚科技的名字“華為機器視覺”。一年多后的近日,段愛國則直言,在安防領域,華為今年肯定做到前三,目標五年內做到第一。
從華為的角度來說,華為給段總的“資源”并不差,不僅給他劃了一個單獨領域,還給予了全面支持,這對于華為來說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但值得疑問的是,安防只是一個小領域,安防玩家也相對固定,即使是龍頭海康威視,其年銷售額也僅有576.58億元,還無法達到華為2019年的凈利潤。
同時,華為安防的打法是從上至下,華為安防的發展離不開華為云及各部門的配合,但華為安防在這一棋盤下,僅僅是一個相對較小的部門,華為集團對其定位也是在5G終端的拓展,而非像傳統安防的“刷臉”工程。
最后,華為作為民營企業,其并不會透漏具體部門的銷售額——正如同海康內部員工所說:華為安防也可以說自己全國第一,我們沒有意見。
2、宇視三年對賭協議即將到期
在2016年年底,宇視通過股權置換的方式,牽手千方科技,在隨后幾年時間里,千方科技基于宇視的協助,成功實現盈利。但在2019年,宇視在千方的幫助下,與阿里巴巴達成合作,用媒體的話“宇視牽手阿里云:向世界宣布生了一個孩子”,由此可見宇視與互聯網巨頭的關系。
但隨著2020年的到來,大家回憶起宇視與千方的合作基礎——對賭協議。
據協議內容稱,交智科技(宇視母公司)2017年度、2018年度、2019年度及2020年度經公司聘請的具有證券期貨相關業務資格的會計師事務所審計的承諾凈利潤數分別不低于32,300萬元、40,400萬元、50,400萬元及 60,400萬元;據此測算交智科技截至2017年末累積承諾凈利潤數為32,300萬元,截至2018年末累積承諾凈利潤數為72,700萬元,截至2019年末累積承諾凈利潤數為123,100 萬元,截至2020年末累積承諾凈利潤數為183,500萬元。
但受到新冠肺炎的影響,宇視2020并不好過——在宇視的宣傳中不難發現,宇視不斷推出紅外溫度攝像機,并銷售全球。在市場推廣費用方面,某安防媒體業務坦言:相比前兩年,宇視在2020年的宣傳方面,沒有主動投入任何費用。
其次,在2020年,持續數年的“全球合作伙伴峰會”也并未舉辦。縮衣節食,一切為了完成183,500萬元的利潤。
3、海康威視降薪減福利
在海康威視內部有一個梗,“海康給不了你多少錢,但是能給你體面”。
放眼杭州,雖然在近幾年得到高速發展,但能在全國排名的企業數量并不多,而海康威視則是其中一家。據海康威視員工了解,數年前海康威視的工作待遇相對較好,如提供早中晚餐,還有各種補貼等內容,對于員工而言,這些都是“體面”的代表之一。
但在2020年3月底,海康威視員工在社交平臺稱,從4月開始,海康威視福利全面縮減,部分福利更是取消,海康員工自嘲道:“海康與其他企業沒有區別了,也沒有‘體面’的說法了。”
4、CTO并非核心團隊
該事件主要發生在文章評論方面,而焦點則是云天勵飛前CTO田第鴻。眾所周知,田第鴻曾是云天勵飛聯合創始人、CTO。
在其任職期間,云天勵飛開發出DeepEye1000處理芯片,可以說,云天勵飛的高速發展和快速融資,離不開田第鴻的幫助。據云天勵飛招股說明書顯示,田第鴻在2019年8月-2020年3月之間離職,同時還卸任云天勵飛董事長一職。
但這并非重點,而是在某用戶提出田第鴻離職后,云天勵飛是否還能像以往一樣快速發展。針對這一問題,某媒體人評論到:田第鴻不是核心,核心還是那幾個。
值得注意的是,在公認企業核心高管團隊中,CEO、COO、CSO、CTO、CFO、CHO被簡稱“六O”,他們作為企業發展的中堅力量與中流抵柱,是企業戰略定位、執行系統導入的支持者與實施者。
而CTO是否是核心團隊中的一員,一目了然。但同時值得注意的是,田第鴻還是云天勵飛聯合創始人之一。
5、銳明:我們很少報道
銳明作為2017年全球車載監控這一細分領域的前三玩家,可以說是國內最大的玩家之一,眾多媒體對于銳明的報道并不少,但在2020年7月的一次報道中,有媒體評價:“銳明公開的新聞報道竟少得可憐”,而該董事長表示認可。
事實真的如此嗎?
曾擔任某安防媒體撰稿人的小王對此并不認可:“我們曾去采訪銳明相關人員,但銳明方面不僅遲到半小時,期間還多次中斷采訪。誰還想去采訪?”同時他也表示,在交通領域的展會或活動中,都不難看到銳明是最大的贊助商。
6、有無內置存儲成智能攝像頭“分水嶺”
智能攝像機搭配內置存儲,難嗎?
對于很多智能家居企業來說,這并不難——甚至可以說是容易。因為從體積上來說,內置存儲的位置極其容易選擇,只需把SD卡插槽換為固態存儲芯片即可。而在解決方案方面,存儲部分已經有相應的國際標準,實際操作并不困難。
但某企業認為這將是未來智能攝像機的“分水嶺”。
對于企業來說,最為困難的是用戶選擇問題:用戶具體需要多大的內存,并不是企業能預計,其與手機內置存儲并不相同,即便采用了512G內存,價格浮動也不會超過手機。但對于用戶來說,任何一絲變化,都會影響其購買欲望。
而采用內置存儲的方式,除了增加銷售成本外,似乎并沒有太多影響;但把內存選擇權交由用戶,不僅可以預估銷量,同時還可以統一價格,不失為最佳方案。
7、大華成杭州安防代表?
在安防產業中有一句話,“世界安防看中國,中國安防看杭州,杭州安防看海康”,但在某次評選中,大華成為杭州安防產業的代表,而非海康。
據大華2020半年財報顯示,其營業額為63.36億元,凈利潤為10.51億元;而海康的營業額為242.71億元,凈利潤為46.24億元。
大華還能代表杭州安防嗎?
8、大華四高管相繼離職
2020年4月底,大華發布重要人事變動公告:財務總監兼副總裁魏美鐘、副總裁張偉、副總裁燕剛因個人原因,申請辭去公司相關職務,而在2月,大華董事兼總裁李柯也突然宣布辭職。
對于四高管離職,傅利泉在大華股東大會上表示,“公司認為燕剛更適合擔任高級質量管理專家,其原本職責已由另一位副總裁兼任;魏美鐘離職前長期負責監督,公司實際財務工作早已由現任總監徐巧芬負責;張偉離職前也早已不再負責國內營銷,主要分管子公司”。而對于李柯離職,傅利泉并未評價。
9、比特大陸創始人內訌
5月8日上午,比特大陸聯合創始人之一詹克團在領取北京比特大陸科技有限公司(簡稱“北京比特”)的新營業執照時,被該公司現任CFO劉路遙指揮約60名“大漢”從工商行政人員手中強行拿走營業執照。而這場鬧劇背后的“內核”,是比特大陸兩大聯合創始人詹克團和吳忌寒之間的控制權紛爭。
事發后,比特大陸官方微博解釋稱,“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執行董事、經理以公司決議文件為準,公司唯一合法的法定代表人為總經理劉路遙。公司營業執照依法屬于公司財產,不歸屬于任何個人,因此公司營業執照只可由公司明確授權的人士領取,任何其他人士均不具備領取資格。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而比特大陸高層的爭奪,卻是員工和客戶遭殃——員工回去工作,則代表站隊,不工作,收入、社保及落戶受影響;在客戶層面,據媒體稱,詹克團重返比特大陸后禁止員工給已付費客戶正常發貨。
一個真正的領導,怎么會忍心毀掉自己一手創辦的公司?
10、AI企業“流血”上市
隨著科創板的成立,眾多科技企業紛紛上市,但在人工智能行業中,“流血”上市似乎成為眾多企業的潛規則,據招股說明書內容統計:
●寒武紀營業額5.6億元,虧損16億;
●依圖營業額為14.7億元,虧損72.8億元;
●云從營業額為15.75億,虧損23.7億;
●云天勵飛總營業額為6.8億,虧損16.2億。
對于虧損上市,AI企業并不著急——目前大部分AI企業還處于燒錢階段,只看最后誰能獲得融資,并熬到最后。
但不得不說的是,在新AI企業的崛起下,走在前面的AI企業看似遙不可及,但長久以來運營的問題如果無法及時解決,即使依靠融資,也難以在未來持續維生。
小結:
2020已經過去,2021已經來臨,新的一年也有新的發展,人工智能又將如何發展?或許落地將成為2021年最為重要的問題,但真的能快速而全面的落地嗎?
據了解,目前部分地區政府開始通過項目對AI企業進行引導,從而推動產業的落地,這一方式似乎已經成為當前人工智能產業有序發展的重要舉措,但要全面落地,依然存在諸多困難。
責任編輯:x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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