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萬億的新基建,能帶來多少機會,這是無法想象的。
但有一點,中國本就走在全球領先位置的前沿技術和應用,將迎來新一波機會,而且是一波由國家意志推動、科技企業全面參與、最終將觸及每個個體的科技應用大浪潮。
在這其中,那些原本在屬性上就歸屬于“新基建”范疇的科技行業,在經歷不短亦不容易的發展過程后,將迎來高光時刻,屬于它們的故事可能要由“早春”快速講到“盛夏”。
而智能交通毫無疑問是典型代表,其中的參與企業既面臨巨大的機會,也在接受“新基建”帶來的新挑戰。
新基建“啟動”、科技企業“并入”、智能交通沖鋒在前
按照央視的定義,新基建指“發力于科技端的基礎設施建設,包含5G基建、特高壓、城際高速鐵路和城際軌道交通、新能源汽車充電樁、大數據中心、人工智能、工業互聯網等七大領域,涉及到通信、電力、交通、數字等多個社會民生重點行業?!?/p>
而除了少數國家專營的領域,大部分內容都與我們熟識的互聯網科技高度相關。
1、新基建在科技領域是“并入式”發展
與十多年前的“鐵公基”相比,新基建不僅僅是眾所周知的內容變化,還有一個重要特質:相對于鐵路、公路、港口要從零開始一個個項目搞,“新基建”已經有大量的科技企業打下基礎。
或者說,新基建在科技領域是“并入式”發展,作為一個宏觀政策傾向,很多早已經存在的技術、應用和趨勢將并入其中。
這是一個有意思的事實,我們都在談論科技企業的機會,而事實上,中國科技企業自身的先導發展也成了“新基建”的機會。
例如百度這樣的AI巨頭,其以無人駕駛為代表的AI技術在巨量投入下正在準備進入收割期,在“新基建”浪潮下無疑將直接受益,類似Apollo這樣的平臺將迎來快速發展期,但反過來看,平臺上中國領先世界的自動駕駛、車聯網等一系列技術,也是“新基建”在道路交通領域的重要支撐。
2、積累越深的行業,政策“受益”越重
類似的案例還有很多,“新基建”更像是把眾多小浪、中浪匯成大浪,而不是直接砸錢掀起大浪。
從這個角度看,這些“并入”的浪頭中,那些原本就積累深厚的領域,將與“新基建”產生更多的互動,這其中智能交通無疑“沖鋒在前”。
一方面,在百度等企業的“智能城市”耕耘下,智能交通已經成為標配的解決方案,其紓解交通擁堵這樣的城市病的價值,恰好與“新基建”同樣需要惠及民生的價值觀吻合;
另一方面,智能交通承載了中國領先的5G、AI、互聯網服務優勢,本身就是用技術改變交通出行的基礎設施建設行為,例如百度Apollo的三大模塊——自動駕駛、車路協同、車聯網,改變汽車、改變道路、改變出行方式,本就是奔著交通基礎設施和交通工具再造去的。
幾乎所有智能交通領域的科技企業作為,在過去只是差一個“新基建”的帽子罷了。
四個“硬性指標”,倒查智能交通是否符合“新基建”內在需求?
不過,雖然智能交通天然可以契合新基建概念,但并不意味著它們一定就滿足新基建這個概念內在提出的新需求。
至少有四個“硬性指標”,科技企業的智慧交通要抓住機會并入“新基建”浪潮必須具備:
1、系統化的協同才能發揮“基建”價值
“新基建”先看“基建”部分。
如同鐵路、公路、港口這樣的基建最重要的是“組網”形成協同價值,“新基建”中各種新技術也必須具備協同創造價值的能力。
單獨的項目,例如給汽車裝個屏幕、上個操作系統,連網……這樣的“車聯網”行為顯然不足以成為“基建”,甚至,單獨的自動駕駛技術應用,也只能算是汽車產品的改造罷了。
既然是“基建”,就必須通過協同的方式,完成出行方式甚至生活方式的轉變。
這方面,巨頭平臺的優勢和機會更加明顯,例如百度的”ACE王牌計劃” 并沒有局限在優勢的自動駕駛技術,而是將自動駕駛、車路協同、智能城市這三方的需求進行整合。在長沙案例中,百度Apollo的智能交通解決方案就包括智能網聯自動駕駛、智能網聯輔助駕駛、交通誘導與信號控制、運營車監管、出行服務、智能停車六種場景應用。
到現在為止,Apollo開放了車聯網、車路協同、自動駕駛相關的三大平臺,客觀上構建了從道路到車到應用的體系化交通智能。反過來看,科技“新基建”這種事,也確實只有巨頭能夠承擔,中小科技企業最終仍然會伴生在不同巨頭的旗幟下。
2、既有的落地實踐必須體現“新”價值
之所以要搞“新基建”而不是傳統的“基建”,除了技術屬性,新就新在它不會重蹈資源浪費的覆轍,所以,進入“新基建”的智能交通落地實踐必須有“改變”的價值,不能“空轉”,要能產生實際的價值。
仍然以Apollo為例,其目前在長沙、重慶等地的耕耘,一開始就奔著現實價值而去。
在長沙,2019年中國首批前裝量產Robotaxi試運營,自動駕駛產業生態與測試條件的逐漸完,這些帶給長沙的不僅僅只有“自動駕駛第一城”的“新名片”,更重要的還在為解決長沙城市交通擁堵、提升城市治理水平貢獻力量,例如,根據百度提供的數據顯示,Apollo車路協同已經成功避免測試路段90%路口急剎、解決50%停車停滯等交通問題,現在,相關技術已經在湘江新區試點。
此外,智能交通改變的不只有交通,對制造產業也會有輔助推動作用,能與長沙的智能制造遙相呼應,推動這個新一線城市智造產業的更大發展,而后,人工智能、數字經濟將帶來更多、更高端的產業和就業機會,推動形成全球化的產業鏈條,吸引更多資本,最終將提升城市地位。
3、“材料”必須供應得上,還要有更多“施工方”
雖然巨頭是智能交通新基建的主要“建設方”,但由于智能交通系統龐雜,巨頭不可能自己全部做下來,平臺、生態與分工是新基建的必要。
用科技企業自己的話說,產業平臺才能組成驅動創新變革的關鍵力量。Apollo與紅旗的合作是其中的典型案例,自動駕駛基礎車型改造、調優都需要車企的配合。此外,車聯網也需要車企、內容/服務應用方的通力支持,而V2X這樣車路協同解決方案更是需要大量物聯網軟硬件合作伙伴。
總體而言,智能交通的“新基建”要推進,必須依托一個集車企、應用開發者、內容服務商、操作系統商、終端設備商等在內的產業平臺,重構產業價值鏈,而這也是Apollo這樣的智能交通廠商背靠巨頭的優勢所在。
4、關鍵技術不受制于人,才能避免放大產業風險
“新基建”的最終結果,是技術深入社會各個角落,每個人都享受著前沿技術帶來的價值,在智能交通領域,是更好的駕車體驗、更短的通行時間、更有序的城市道路環境風貌等。
而這其實也帶來某種“隱患”:一旦大規模鋪開的“新基建”中的核心技術受制于人,這個浪潮將放大我們智能產業甚至日常生活被卡脖子的風險。類似的體驗我們在剛剛過去的2019年已經有深度的感受,無需多言。
所以,智能交通并入到“新基建”還有一個重要前提:關鍵技術不能受制于人。
好在,絕對領先全球的華為5G,與Google等巨頭稱雄的百度AI技術及其所屬的自動駕駛……中國在這方面有天然的優勢(或許這也是敢于提出新基建的原因之一),這種領先還滲透到了中國智能制造產業的核心痛點上,車規級百度鴻鵠芯片預示著中國在將在“新基建”攻勢中從軟件到硬件都取得較高的自主權。
三大棘手問題,“新基建”幫助智能交通K.O.
“新基建”對智能交通提出了要求,而一旦這些要求滿足,新基建也將給行業帶去獨特的價值,主要體現在痛點問題的解決上。
1、解決最根本的外部意識和信心問題
智能交通重新定義了汽車產品,它不再是工業產品,而變成了移動空間;城市道路變成一個智能化串聯的動態互動交通網絡……更多類似的轉變在發生。
而新的事物總是會遭受各種質疑,AI的場景應用長期面臨著城市主政者、車企、供應商、大眾等的市場教育難題,當技術正在不斷優化自身的時候,外部認知卻沒有跟得上——這個技術,真的能用、有用嗎?
現在,“新基建”從頂層設計席卷而來,首先幫助Apollo這樣的平臺進行了一次廣泛而徹底的市場和用戶教育,在市場拓展和商業化層面將大大提速。
2、改變智能交通內部心態、不“隱”也不需要再“忍”
智能交通在技術層面的研發注定是不容易,大量的困難遇上內外部的質疑,對從業者而言是不小的心態挑戰。
可以說,類似Apollo這樣的智能交通平臺,很長一段時間都處在“隱”(技術不被理解)和“忍”(憋著一股勁)的蟄伏之中,在最終大面積開放應用并獲取可觀的商業價值前,從業者自己對自己的質疑可能都不會少。
“新基建”的到來,具體到企業本身,等于先給了一盞明燈,再讓人朝著它前進。隨著業務規模的擴展、企業內部地位的提升、市場認知的高漲,隱忍的時代即將結束,有導向、不盲目、不焦慮的高光時代來臨。
3、以政策利好,幫助前沿技術和實踐更快度過積累期
智能交通的隱忍來自于技術必不可少的積累期,需要一點點投入、逐步自我優化提升。
“新基建”帶來的政策利好,將加大城市主政者或者城市運營方的協同投入力度,一方面,企業有更充裕的資金,更被信任的環境,更積極的配合,這些都將加速技術的演化,使得原本的開發周期“壓縮”;
另一方面,平臺化的生態使得更多開發者加入到智能化技術的研發中,通過開放的技術交流、數據積累,Apollo等類似的平臺將完成智力疊加的過程,推動技術的快速發展。
對智能交通所牽扯的AI、大數據、云計算等前沿技術形態來說,不被短期內變現所脅迫的“溫室”環境更適宜創新精神的迸發以及技術實踐的深化,新基建將為它們建立這樣的“溫室”,讓智能交通迎來深度發展期。
總而言之,“新基建”對科技企業是機會,但也提出了特殊的要求。在智能交通領域,“新基建”有現成和較為完備的發展基礎,科技企業、平臺將自己的業務并入“新基建”是一種必然,在這個基礎上,它們的發揮空間將變得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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