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維和柳青聯合道歉聲明的描述里，整個滴滴陷入了“自我審視、自我懷疑、自我否定”的情緒。而實際上，避免輿論惡化的第一步，是禁止順風車員工在內部提及與乘客遇害有關的任何事實。再次置身風暴中心的滴滴，內部保持著反常的靜默。

　　一個頗為戲劇化的細節是，就在樂清強奸殺人案被曝光的前一天（8月24日），滴滴剛剛成立了用戶體驗服務發展平臺。由原客服副總裁黃金紅（現已被免職）主管，向品質出行事業群負責人付強匯報。然而成立僅24小時，這個致力于提升用戶安全和體驗的部門就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滴滴正面臨自成立以來最大的危機

　　從今年5月5日空姐遇害案曝光開始，滴滴就疲于應對外界層出不窮的質疑。早先就有知情人士透露，迫于監管部門持續施壓，順風車業務大概率會被砍掉。而滴滴為了維護自身利益，試圖從中斡旋。

　　“第一次出事（空姐遇害）之前，順風車日單量在160萬左右，占比在5%~6%之間，不算大。但這是滴滴為數不多賺錢的業務。”內部員工張帆透露。

　　順風車的戰略地位毋庸置疑。在既定計劃中，順風車整改上線后將重新對外包裝形象——進一步淡化盈利屬性，向公益方向靠攏，同時與螞蟻森林展開合作。但所有的公關計劃都因為三個月后另一條生命的逝去被迫中止。

　　見證了公司的危急時刻，滴滴員工接受采訪時出人意料地冷靜：不急于為公司辯解，也并不焦慮，仿佛在談論一個與自己毫不相關的企業。“安全和政策一直是滴滴繞不開的兩個問題，如果解決不了，上市無從談起。”李淑芬說。

　　而公司內部也保持了絕對靜默。沒有向全員通報人員處理和責任認定結果、沒有組織事件復盤。就連滴滴內部論壇上此事的熱度都絕不算高。這只估值700億美金的獨角獸周身散發著逼人的冷氣。

　　但滴滴顯然不是一家徹底放任員工價值觀的公司。就在一周前，滴滴內部發送的全員郵件中通報了一項人事處理結果——對一位單車零部件采購負責人接受供應商宴請、住宿和大額消費，予以警告處分。

　　唯一真實感到動蕩不安的大概只有順風車部門?！埃ù蠹遥┱麄€都崩潰了?！崩钍绶彝嘎?，“一直都忙著出整改方案、忙著被約談。”而無限期下線是一個比徹底關停更讓員工心慌的決定?！皼]人知道無限期是多久，再過三個月就是年底，如果沒活干又不能內部轉崗，這些人怎么辦？”張帆說。

　　滴滴正面臨自成立以來最大的危機。這與它早已習慣的、呼嘯往來的競爭對手無關。攻破堡壘的力量并不來自快的、Uber、美團，而是自己。

　　虎嗅通過采訪數名滴滴員工、前員工，試圖解答這樣幾個問題：在危機來臨時，滴滴內部如何判斷和應對，價值觀在其中又起到了怎樣的作用。

　　“投行派”掌權

　　滴滴內部做主的究竟是程維還是柳青？外界從沒停止過追問。

　　從虎嗅獲得的內部信息來看，柳青目前已經全面負責滴滴的重點業務與日常管理，而她所代表的投行派也把控著滴滴的重要部門和關鍵崗位。

　　一位滴滴的投資人更是在接受《財新》采訪時笑稱，卡蘭尼克被迫離職后，Uber是無人駕駛公司，而滴滴則是有兩個司機的公司。這句話背后的實際意義是，盡管多輪融資后，管理層股份被大幅稀釋，但程維與柳青在董事會均擁有一票否決權。換句話說，按在滴滴這輛高速行駛的汽車方向盤上的，有兩雙手。

　　而似乎，柳青和她所代表的投行派意志，正逐漸占據上風。

　　今年2月內部組織架構調整后，滴滴內部目前有三大事業群，包括快捷出行事業群、品質出行事業群和戰略事業群（包括戰略部、國際業務事業部、金融業務事業部）。

　　快捷出行事業群主要負責客單價較低的業務，包括出租車、快車、優步，總負責人陳汀向柳青匯報；品質出行事業群負責豪華車、代駕等業務，總負責人為付強，直接向柳青匯報。值得注意的是，在2017年11月The Information的報道中，上述兩位負責人均由程維直接領導。新組建的戰略事業群，包括被滴滴當做今年重點的國際化業務由朱景士負責，同樣向柳青匯報。

　　不僅如此，在8月6日剛剛拆分的小桔車服，負責汽車租售、加油、維修保險業務，總經理由陳熙擔任，直接向柳青匯報。同時，滴滴媒體與公共關系部門也接受柳青的直接領導。

　　而上述高管多數都有咨詢公司、投資銀行和一線外企的背景。

　　朱景士曾在高盛與柳青共事3年時間，并在2014年加入滴滴。在他的主導下，陳熙入職滴滴。這位小桔車服的一號人物曾就職于麥肯錫、KKR，同時擁有一線咨詢公司和投資機構背景。

　　拉美事業部總經理兼99打車CEO仇廣宇（Tony Qiu）來自朱景士的企業戰略團隊。在加入滴滴之前，仇廣宇曾供職于摩根士丹利和貝恩資本。就職于凱雷投資的劉曉宇，也以同樣的方式被招攬進入滴滴，負責金融業務。

　　外企出身的付強則在2014年上半年加入滴滴，曾出任代駕事業部總經理，在與e代駕一役中拿下市場第一的份額，隨后升任滴滴副總裁，并取代陳汀兼任專車事業部總經理，現任品質出行事業群負責人。

　　而程維將主要精力放在了探索滴滴業務邊界和新業務孵化上。目前，只有R-Lab負責人羅文和CTO張博直接向程維匯報。

　　對于投行派全面主導滴滴業務部門，員工早有察覺?！巴缎心翘走壿嬀驼婺茏龊脴I務嗎？也不一定吧。”李淑芬說。

　　精英化，還是老化

　　程維對柳青的信任、倚重，一望而知。

　　對于柳青，他從不吝惜贊美之詞。2015年2月，柳青出任總裁，在此之前，滴滴從未設置總裁職位。在宣布任命的同時，程維這樣評價柳青：

　　在加入滴滴的半年時間內，幫助公司完成了當時非上市公司最大一筆7億美元融資，并帶領團隊浴血奮戰，殺出了一條血路。

　　而柳青所代表的投行精英，開始進入滴滴。

　　3年前，在接受《中國企業家》專訪時，程維就提到：“柳青加入后，我們的草根陣容一下子變成豪華陣容?！?/p>

　　這樣的“豪華”思路也直接指導了滴滴當下的用人策略。

　　“現在滴滴招聘的偏好就是看出身，要求名校畢業，包括哈佛、清華、北大這些。”張帆說，“實際上就是投行的那套精英邏輯，一個人的能力和畢業學校一定正相關嗎，那程維還是北化工畢業的?！?/p>

　　而在實現事實性的壟斷，員工接近1萬人之后，滴滴也不可避免地患了大公司病。內部溝通不暢是被高頻提及的問題。推動一個小需求，流程個把月都走不完。員工漸漸明白，在這樣一個公司里，保證不要出錯、避免背鍋，要比推動事情完成更重要。

　　“滴滴不過才成立6年，就國企化了。”李淑芬說。

　　資本冰冷

　　內部員工守則上，滴滴這樣闡釋自己的價值觀——安全第一、用戶體驗第二、效率第三。

　　“就是說說而已，最后落到執行，又會變成效率第一、KPI導向。當然，可能體量大的互聯網公司都難免這樣。”李淑芬說。

　　而對客服成本的強勢壓縮就是利潤至上邏輯里的縮影。曾就職于車服部門的王峰早有預感：這樣下去，公司肯定出事?！肮?。”他說。

　　作為負責運營的員工，王峰有機會通過內容直接觸達車主。他仿佛變成處理滴滴和車主沖突的緩沖帶?！懊客扑鸵黄恼?，評論里也就20%的用戶在討論內容，其余都是罵滴滴和客服的?！?/p>

　　他曾試圖將車主的反饋上達天聽，但在和產品經理的溝通中，王峰終于還是敗下陣來。

　　產品經理條分縷析：車主可以提需求，但要進排期，按照公司制定的優先級順序完成。其次，客服人員能力較低的情況，短時間很難改變。因為內部壓縮用工成本的需求，能力強、學歷高的人客觀上也根本不會選擇到滴滴做客服。

　　柳青要求內部嚴格控制成本這一點，鳳凰科技近期的報道亦有佐證：

　　客服部門對于壓縮成本也是要求簡單粗暴。第一是保證接起率，第二是8家~9家外包商，每一個家必須降低多少錢，少花多少錢。

　　在嚴格的利潤和數據導向下，留給員工的余地已經太少?！拔液退鎸γ?，就這么近?！蓖醴逵檬种噶酥肝?，“實際上他的意思就是——哦，我知道了，但我改變不了什么?！?/p>

　　客服反應遲緩在滴滴內部也已成為共識。就在程維、柳青發布聯合道歉聲明的隔天，內部論壇出現了這樣一個帖子，大意如下：

　　今天打優享的時候，司機一邊開車一邊玩線上賭博。之后還怪我上車帶了晦氣，害他輸掉3000元。我已經向客服投訴，但也知道反饋幾率渺茫。但還是希望公司能嚴格審核司機資質。

　　而滴滴內部此前一直忙于壓縮成本、為各項業務制定利潤目標、拆分尚未盈利的部門，總之，開足馬力為上市做好準備。

　　然而就如同海恩法則所說的那樣，每一起嚴重事故背后，必然有29次輕微事故、300起未遂先兆、1000起事故隱患。在三個月內連續兩起強奸殺人案背后，滴滴不得不為自己過度追求ROI、殺跌追漲的投行思維買單。

　　“我真說不上公司價值觀是什么，或者你也可以說投行沒有價值觀?！崩钍绶乙怖Щ?，“第一次出事我還認為是公司運氣不好，這次，捱打就站直吧。”

　　ofo 壞消息不斷共享單車市場進一步萎靡

　　資金鏈斷裂、拖欠供應商貨款以及瀕臨破產、被折價收購等負面消息，自今年年初以來不斷襲向 ofo。

　　第一財經近日稱其從消息人士處獲悉，盡管滴滴已經推出自營的青桔單車，但作為 ofo 最大機構股東，它打算在今年第四季度低價收購 ofo，具體金額沒有透露。ofo 隨后稱消息為虛假報道。不過《每日經濟新聞》稱，雙方一度快要簽字，最后因為阿里巴巴及其關聯方不同意，交易沒有達成。

　　滴滴和 ofo 官方均未就此事予以置評。

　　今年 3 月，ofo 創始人戴威曾先后兩次以抵押共享單車的方式向阿里巴巴借入 17.7 億元。

　　在《金融時報》 2017 年年底的一篇報道中，ofo 估值約為 30 億美元。這一金額同美團收購摩拜的 27 億美元（另加 10 億美元債務）相仿，只是滴滴似乎沒有理由在共享單車市場進一步蕭條的當下，以這一估值收購 ofo。此前市場上傳出的收購金額是14 億美元。

　　《每日經濟新聞》援引知情人士的話稱，作為創始人在整個交易里“拿什么都是賺的，更多是想擺脫債務”。這筆交易是否能成取決于 ofo 創始人是否同意賣。

　　陷入困境的 ofo 從今年二季度開始陸續取消多地的芝麻信用免押金政策，騎行費用也漲價。為了填補經營虧損，它還開始賣車身廣告、推出手機應用開屏廣告等一系列變現計劃——但各地政府隨即推出政策阻止共享單車上打廣告。之前野心勃勃的海外經營計劃接連失敗，它撤出了德國、澳大利亞、以色列等市場，縮減北美業務規模，計劃退出韓國市場。

　　目前，ofo 供應商之一的上海鳳凰自行車公司已經向北京市一中院起訴ofo 拖欠 6800 逾萬元貨款。去年 5 月，上海鳳凰同 ofo 簽訂 500 萬輛/年的自行車采銷協議，截至今年 5 月雙方只完成 167 萬輛。受共享單車訂單萎縮影響，上海鳳凰今年上半年營收和利潤同比下滑超過五成。上海鳳凰稱目前自行車和零部件企業面臨產能過剩和開工不足的情況。

　　占全球自行車零配件市場 10% 銷量的深圳信隆也遇到了上半年業績大幅縮水的情況，它同樣將其歸咎于國內共享單車需求量的大幅減少。

　　根據財報，深圳信隆上半年來自共享單車的訂單銳減 90%，拖累整體自行車配件銷售收入下降 31%。它已經從今年三季度開始將電動滑板車作為其新的業務線，為包括小米在內的品牌供應底板、折疊立管等配件，加速建置新的產能以適應相關訂單量的需求。小公司的影響更大。中國自行車制造重鎮天津王慶坨鎮到今年已經有大小超過 200 家自行車商鋪關閉。

　　然而共享單車這種低迷的狀態短時間內不會改善，入冬之后單車日單量下降、活躍用戶減少。兩年前投放到市場上的單車基本接近使用壽命周期的末期，大量單車需要維護、更換，這又將會消耗大筆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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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搜車完成新一輪融資5.78億美金

　　大搜車已完成新一輪融資5.78億美金，春華資本、晨興資本領投，阿里巴巴、昊翔資本、領沨資本、帕拉丁股權投資、鍇明投資、中俄基金、陽光保險、宜信等機構跟投，高鵠資本擔任融資財務顧問。

　　2012年創立的大搜車，業務覆蓋汽車經銷商Saas系統、新車和二手車交易+金融、渠道服務，新車和二手車B2B業務等。在本輪融資之前，大搜車官方總共宣布獲得5輪融資。

　　A輪，2013.5，550萬美金，晨興資本領投、源渡創投跟投

　　B輪，2013.9，1490萬美金，紅杉資本領投、晨興資本、源渡創投跟投

　　C輪，2016.11，1億美金，螞蟻金服領投，神州租車參與

　　D輪，2017.4，1.8億美金，美國華平投資集團領投，香港鼎珮投資集團、鍇明投資、佐譽資本、海通國際、宜信新金融產業投資基金、晨興資本、高鵠資本跟投

　　E輪，2017.10，3.35億美金，阿里巴巴領投，美國華平投資集團、春華資本、招銀國際跟投。

　　在今日大搜車的一封內部郵件中，大搜車創始人姚軍紅披露了融資信息，并稱本輪融資將主要用于三個方面：“加大對技術的投入，加速推進汽車流通行業的數字化、在線化和智能化；二是促進彈個車加快服務升級，持續提高用戶體驗；三是加強對組織的管理與建設，提升大搜車新零售生態的協同作戰能力?！?/p>

　　姚軍紅同時還確認了兩起全資收購：大搜車收購汽車供應鏈倉儲物流綜合服務商“運車管家”， 以及汽車經銷商集團ERP系統提供商“布雷克索”。

　　近兩年來，大搜車在行業并購領域動作頻頻。2017年8月前后，大搜車全資收購新車貨源信息及渠道服務平臺“車行168”。2018年1月前后，大搜車投資武漢太和巽捷數字商務有限公司。2018年4月，大搜車并購二手車B2B交易平臺車易拍，8月，戰略投資金蝶汽車網絡。

　　姚軍紅稱，截至2018年8月，大搜車的SaaS業務已覆蓋全國90%中大型二手車商，9000多家4S店和60000多家新車二網。預計2018年，其SaaS系統在線交易額將突破3500億元，是2017年的兩倍。大搜車聯合螞蟻金服推出的新車交易+金融平臺“彈個車”，目前社區店落地近4000家，覆蓋30個省級行政單位、313個城市，1877個區縣。

　　按照現有業務發展狀況和節奏，姚軍紅給內部團隊定了兩個“小目標”：2018年年底前，彈個車落地8000家線下門店，覆蓋中國9成區縣；三年內，彈個車完成全國高密度網狀布局，最終實現每10平方公里一個店覆蓋中國城鎮人口。

　　以下是姚軍紅郵件全文：

　　大搜車的全體戰友們：

　　很高興和大家分享一則好消息：大搜車已經完成新一輪融資，總金額5.78億美元。

　　在資本市場銀根收緊的當下，在不到1年時間里，公司融資金額已經達到9.13億美金，這個戰績實屬得之不易。這和所有戰友的努力與堅持分不開，我要給每一個負重前行的你們鼓掌、點贊。

　　本次融資由春華資本和晨興資本領投，阿里巴巴、昊翔資本、領沨資本、帕拉丁股權投資、鍇明投資、中俄基金、陽光保險、宜信等機構跟投。

　　此次融資的主要用途有三個方面：一是加大對技術的投入，加速推進汽車流通行業的數字化、在線化和智能化；二是促進彈個車加快服務升級，持續提高用戶體驗；三是加強對組織的管理與建設，提升大搜車新零售生態的協同作戰能力。我們有理由相信，有了資方伙伴的鼎力支持，大搜車前進的步調只會越來越快。

　　回首過去，每往前一步，我們都能看見因大搜車而給整個汽車交易產業帶來的種種激動人心的改變；放眼未來，改變還將繼續發生。

　　1、大搜車推動了汽車流通產業全面數字化的進程

　　最近一兩年經常有人問我：為什么大搜車總能在迷霧中快速迭代并且不斷朝著對的方向奔跑？我仔細思考了這個問題，答案在于我始終有一個信念：未來汽車流通產業必然會走向數字化、在線化和智能化。

　　從始至終，大搜車都是秉承這一信念奮力前進。我們用互聯網和大數據鏈接全國汽車零售商，以技術驅動他們提升各個環節作業效率。截至2018年8月，我們已經通過SaaS系統數字化了全國90%以上的中大型二手車商、9000多家4S店和60000多家新車二網。預計2018年我們SaaS系統在線交易額突破3500億元，這一數字是2017年的兩倍。

　　以SaaS系統為基礎，大搜車組建起了全國最大的汽車流通數字化網絡。到今天，我們已經可以非常驕傲地說：大搜車是汽車新零售數字化基礎設施的構建者。

　　2、大搜車創造了汽車新零售領域的新物種：彈個車

　　2016年，大搜車聯合螞蟻金服推出彈個車，在中國開創了“一成首付、先用后買”的購車新模式?；谶@樣的模式創新，我們整合汽車流通供應鏈，組成線上線下結合并打通新車、二手車的汽車新零售閉環生態。這就是彈個車。

　　現如今，彈個車已落地近4000家線下門店，覆蓋30個省級行政單位、313個城市，并將渠道下沉至1877個區縣。據民政部數據統計，2017年底中國縣級行政區劃單位有2851個，這意味著彈個車社區店的覆蓋率已經達到了66%。

　　按照現在的業務發展狀況和節奏，我給大家定了兩個小目標：2018年年底前，彈個車要實現落地8000家線下門店，覆蓋中國9成區縣；三年內，彈個車要完成全國高密度網狀布局，最終實現每10平方公里一個店覆蓋中國城鎮人口。

　　這些數據背后意味著，我們將給數萬個家庭創造就業機會，同時也給數以億計的用戶帶來全新的用車體驗。這是我們的機會，同時也是我們的責任。

　　3、大搜車成為引領者和鏈接者，深度賦能產業鏈上下游

　　如今，在整個汽車新零售生態中，大搜車已經逐漸成為交易各方的引領者和鏈接者，而這也是投資方選擇我們的重要原因之一。

　　大搜車初步構成了汽車全流通領域的新零售生態版圖。算上加入大搜車大家庭的車易拍、車行168、運車管家、布雷克索等公司，我們在交易鏈條上每個環節都能給商家賦能，幫助商家更高效地服務好C端。未來我們還將與阿里巴巴、螞蟻金服的整體生態會進行更多的協同。

　　我希望，每一位戰友都能牢記大搜車在整個生態中的角色：如果把“新零售”比作一個人的話，大搜車只做引領大家的智能大腦和鏈接整體的血脈，全面深度賦能產業鏈上下游。

　　馬云先生有一句話讓我印象深刻：“我們必須成為發動機，去影響他人發光?！睆拇丝唐?，我們每一位戰友都將承擔更重的責任。我們要通過一步一個腳印的努力，不僅實現大搜車讓更多用戶用好車的夢想，同時我們也要去點燃其他人的夢想。只有將大家的夢想鏈接在一起，才能發出更大的能量。

　　大搜車的戰友們，讓我們繼續比肩同行，共同奮斗。

　　姚軍紅

　　2018年9月3日